RWA深度解读专辑（十七)——NFT热潮再起，这一次和上一次有什么不一样？

【摘要】NFT热潮再起，市场从投机走向实用，技术与标准升级，AIGC与NFT深度融合，版权保护面临新挑战与机遇。本文系统梳理NFT与AIGC的演进、技术、法律、市场、版权等多维度，展望数字内容产业的未来。

引言

NFT（非同质化代币）自2021年起席卷全球，成为数字经济与文化产业的焦点。彼时，NFT以头像、数字艺术品为代表，掀起一场席卷全球的“数字收藏品”狂潮。然而，随着市场泡沫破裂，NFT一度被质疑为“击鼓传花”的投机游戏。2024年，NFT热潮再度升温，但这一次，市场表现、技术演进、用户心态、法律监管、与AI生成内容（AIGC）的结合等方面，均发生了深刻变化。NFT不再只是“炒头像”，而是逐步走向实用化、合规化、多元化，成为数字经济基础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
本文将系统梳理NFT新一轮热潮的阶段性变化、技术与标准升级、市场结构优化、元宇宙深度融合、与AIGC的结合及其对版权领域的深远影响。通过对比上轮热潮，深入探讨NFT与AIGC如何重塑数字内容产业，分析版权保护的新挑战与机遇，并展望未来数字经济的创新路径。

一、NFT热潮再起：阶段性变化与新特征

1.1 市场驱动力与用户心态的转变

1.1.1 从投机炒作到实用性转型

2021-2022年，NFT市场以头像类（PFP）和数字艺术品为主，投机氛围浓厚。无数项目在短时间内价格暴涨，名人效应和高价拍卖频现，吸引了大量短期资金和投机者。然而，随着市场泡沫破裂，许多项目价格大幅下跌甚至归零，NFT一度被视为“击鼓传花”的典型案例。

2024-2025年，NFT市场迎来新一轮热潮，但表现出更强的理性和实用性。市场关注点从单纯炒作和收藏转向实际应用和功能性。NFT在以下领域的落地应用显著增多：

• 游戏：NFT作为游戏资产，实现玩家间的资产流转和价值沉淀。

• 虚拟资产：虚拟地产、虚拟时尚、数字身份等新兴场景。

• 现实资产：房地产、门票、证书等现实资产的数字化确权。

• 品牌营销：品牌通过NFT与用户互动，打造专属数字体验。

• 供应链溯源：NFT用于商品溯源、防伪，提升供应链透明度。

用户心态也发生转变，从追逐短期财富效应转向关注NFT的实际权益、社区价值和长期持有收益。项目方更重视持续运营和社区建设，推动NFT行业健康发展。

1.1.2 市场驱动力的多元化

新一轮NFT热潮的驱动力更加多元，主要包括：

• 技术创新：区块链、AI、元宇宙等新技术的融合，推动NFT应用场景拓展。

• 合规政策：监管趋严，平台主动合规，提升行业公信力。

• 资本推动：风险投资、传统企业、互联网巨头纷纷入局，推动NFT生态繁荣。

• 用户教育：用户对NFT的认知提升，理性投资和长期持有成为主流。

1.1.3 典型案例分析

1.2 技术与标准的升级

1.2.1 底层技术与标准演进

NFT技术经历了从1.0到3.0的演进：

• NFT 1.0：以数字艺术、头像为主，强调唯一性和收藏价值。

• NFT 2.0：引入游戏资产、虚拟地产，提升NFT的可用性和互动性。

• NFT 3.0：现实资产代币化、AI驱动的动态NFT、可编程NFT等，强调与现实世界的结合和智能化。

新标准如ERC-404等提升了NFT的流动性和可组合性，支持NFT的分割、合成、动态属性等功能，极大丰富了NFT的应用场景。

1.2.2 技术融合与创新

NFT与AI、元宇宙、物联网等新兴技术的结合日益紧密，推动NFT在以下新场景的应用：

• 身份认证：NFT作为数字身份凭证，支持去中心化身份管理（DID）。

• 品牌互动：品牌通过NFT发行限量数字藏品，增强用户粘性。

• 动态NFT：NFT属性可随时间、事件、用户行为动态变化，提升互动性和趣味性。

1.2.3 国内平台的合规创新

国内NFT平台更注重合规性，弱化代币属性，强调“数字藏品”的合规定位。平台普遍采用联盟链或许可链，限制NFT的二级市场流通，防范金融风险，推动NFT行业健康发展。

1.3 市场结构与监管环境

1.3.1 市场结构优化

早期NFT市场以投机为主，吸引大量短期资金，项目生命周期短，用户粘性低。新一轮热潮中，市场结构逐步优化，企业和平台主动抵制恶意炒作，推动NFT行业向健康、可持续方向发展。

1.3.2 监管环境趋严

监管框架逐步明确，国内外平台普遍加强合规性，强调数字资产的唯一性和可溯源性。主要监管措施包括：

• 明确NFT的非金融属性，防范金融风险。

• 加强平台实名制、反洗钱、反欺诈等合规要求。

• 推动NFT与版权、知识产权等法律体系的衔接。

1.3.3 版权痛点的技术解决

NFT为数字内容提供了确权、溯源、防伪等技术手段，有助于解决传统版权领域的盗版、权属不清等痛点。通过区块链不可篡改的特性，实现数字作品的唯一性和可追溯性，提升版权保护效率。

1.4 元宇宙与NFT的深度融合

1.4.1 从概念到实践

上一轮热潮中，元宇宙更多是概念炒作，NFT被视为“通往元宇宙的船票”，实际应用有限。新一轮热潮中，元宇宙与NFT的结合更加具体，主要体现在：

• 品牌在虚拟世界中推出NFT专属体验，如虚拟时尚、虚拟地产、虚拟演唱会等。

• NFT成为元宇宙基础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，支撑虚拟资产的确权、流通和互动。

• 用户通过NFT参与元宇宙治理、经济活动，获得实际权益和收益。

1.4.2 典型应用场景

二、NFT与版权领域的关系变化

2.1 NFT在版权保护中的作用与局限

2.1.1 确权与溯源

NFT作为区块链上的唯一数字凭证，为数字内容提供了确权、溯源、防伪等技术手段，有助于解决数字作品易复制、难确权的老问题。NFT的主要优势包括：

• 不可篡改：区块链记录不可更改，确保作品权属清晰。

• 可追溯：每一次转让、交易均有链上记录，便于追踪权属变更。

• 自动分配：智能合约可自动分配版税，提升收益分配效率。

2.1.2 NFT与版权的法律关系

需要注意的是，NFT本身并不等同于作品的版权。NFT持有者拥有的是“数字原版”的所有权证明，版权归属仍需依赖原始创作者或合同约定。智能合约可自动分配版税、限制使用权，但法律框架和实际操作中仍存在归属不清、侵权等问题。

2.1.3 创新应用与挑战

NFT在音乐、艺术等领域的创新应用，为创作者提供了新的收益模式和与粉丝互动的渠道。例如：

• 音乐版权NFT：通过智能合约记录创作时间、作者信息和交易记录，确保版权归属清晰，粉丝可获得版税收益分成。

• 艺术品NFT：艺术家通过NFT发行限量数字作品，直接与收藏者互动，提升作品价值和影响力。

但也出现了盗版、仿盘等侵权现象，平台和法律需加强实质审查和监管，防止NFT成为侵权工具。

2.1.4 法律合规性与技术瓶颈

NFT仅证明数字资产所有权，不等同于法律意义上的版权，存在归属争议。高昂的Gas费和存储问题也限制了独立创作者的使用。未来需通过完善法律法规、降低技术门槛，推动NFT在版权保护领域的广泛应用。

2.2 NFT在版权管理中的创新机制

2.2.1 智能合约与自动分配

智能合约可实现自动分配版税、收益分成、使用权授权等功能，提升版权管理效率。典型机制包括：

• 版税自动分配：每次NFT转让，创作者自动获得一定比例的版税收益。

• 使用权授权：NFT持有者可通过智能合约授权他人使用作品，自动收取授权费用。

• 版权转让：NFT交易即代表版权转让，链上记录确保权属清晰。

2.2.2 多方协作与生态共建

NFT平台、创作者、用户、法律机构等多方协作，共同推动版权保护生态建设。主要措施包括：

• 平台加强实质审查，防止盗版、仿盘NFT上线。

• 创作者通过NFT确权，提升作品市场价值。

• 用户参与社区治理，推动版权保护机制完善。

• 法律机构完善相关法规，明确NFT与版权的法律关系。

三、AIGC（AI生成内容）与NFT的结合及版权新挑战

3.1 AIGC+NFT：创作门槛降低与确权效率提升

3.1.1 人人可创作，件件有归属

AI生成内容（AIGC）极大降低了数字艺术创作门槛。普通人无需专业技能，也能通过AI工具生成高质量艺术品，并通过NFT进行确权和交易。区块链和NFT技术为AIGC作品提供了不可篡改的确权机制，实现“人人可创作，件件有归属”。

3.1.2 AIGC+NFT的典型流程

3.1.3 应用场景拓展

• 数字艺术：AI生成画作、音乐、视频等，通过NFT确权和交易。

• 虚拟角色：AI生成虚拟形象、数字分身，NFT作为身份凭证。

• 内容平台：AIGC内容平台通过NFT分发、确权、收益分成，激励创作者和用户参与。

3.2 AIGC内容的版权认定与归属

3.2.1 人类智力投入为核心标准

国际和中国司法实践普遍认为，只有当AI生成内容体现了“人类的独创性智力投入”，如用户对AI生成过程有实质性创作贡献（如提示词设计、参数调整、审美判断等），才可能获得版权保护，著作权归属于实际使用AI进行创作的人。

• 典型案例：北京互联网法院“春风送来了温柔”案认定用户对AI生成图像的审美判断构成智力投入，享有著作权。

• 若AI自动生成、缺乏人类干预，则难以认定为受版权法保护。

3.2.2 各国标准差异

3.2.3 版权归属的实际操作

• 用户需在AI生成过程中投入独创性劳动，如精细设计提示词、调整参数、选择风格等。

• 平台可通过链上记录用户操作，作为版权归属的证据。

• 合同约定、平台规则等可进一步明确AIGC作品的版权归属和收益分配。

3.3 AIGC对传统版权价值的影响

3.3.1 挑战与适应

AIGC技术提升了内容生产效率，丰富了文化产品形式，但也加剧了侵权风险和版权归属争议。AIGC内容的大量产出可能稀释原创作品的市场稀缺性，降低传统创作者的经济回报，尤其在艺术、音乐等领域。

3.3.2 版权保护机制的创新

AIGC与NFT的结合也可能增强版权保护机制，通过区块链确权和智能合约实现自动收益分配，降低中介成本。AIGC作为工具可激发人类再创作，丰富文化市场内容供给。

3.3.3 传统版权体系的自我革新

传统版权价值不会被彻底削弱，而是需要适应技术变革，强化对创作者权益的保护，平衡创新与权利。未来，版权保护体系将通过法律适应和技术赋能，实现新旧体系的融合与共存。

3.3.4 法律与技术的平衡

未来需建立完善的AIGC追溯标识体系，利用区块链增强作品可验证性，同时明确人类与AI在创作中的角色划分。立法应在保护创作者权益与鼓励技术创新之间找到平衡，避免AIGC内容泛滥冲击市场，同时借助NFT等技术提升版权管理效率。

3.3.5 国际差异与未来展望

各国在AIGC版权保护上的立法与实践尚未统一，跨境交易、AI训练数据的版权合规性等问题亟需解决。NFT与AIGC的结合可能催生新业态，如动态NFT记录AI生成作品的创作轨迹，但需解决法律与技术协同的难题。

四、NFT与AIGC融合下的数字内容产业新格局

4.1 多元生态的形成与演化

NFT与AIGC的深度融合，推动了数字内容产业从单一走向多元，形成了涵盖创作、确权、流通、收益分配等环节的完整生态。其主要表现为：

• 内容创作端：AIGC极大降低了内容生产门槛，普通用户、专业创作者、品牌方均可借助AI工具高效生成艺术、音乐、视频、虚拟角色等多类型内容。

• 确权与流通端：NFT为AIGC内容提供了链上确权、唯一性认证和可追溯的流通机制，解决了数字内容易被复制、难以溯源的老问题。

• 收益分配端：智能合约自动分配收益，创作者、平台、持有者等多方可根据预设规则获得分成，提升了产业链各环节的激励效率。

• 社区与治理端：NFT持有者可参与社区治理、内容共创、品牌共建，形成以用户为核心的自治生态。

4.2 典型应用场景与创新模式

4.2.1 AIGC+NFT在数字艺术领域的创新

• AI艺术家与NFT画廊：AI生成的艺术作品通过NFT铸造，进入链上画廊进行展示、拍卖和收藏。用户可根据AI生成的风格、主题、稀缺性等参数，选择心仪的数字艺术品。

• 动态NFT与生成艺术：AI驱动的动态NFT可根据时间、环境、用户行为等因素实时变化，形成独一无二的“活”艺术品。例如，某些NFT画作会随着持有者的互动而演变，增强了艺术品的互动性和收藏价值。

4.2.2 AIGC+NFT在音乐与娱乐产业的应用

• AI作曲与音乐NFT：AI自动生成旋律、编曲，音乐人可对AI作品进行再创作，通过NFT确权和分发。粉丝购买音乐NFT后可获得专属权益，如参与创作、获得分成、解锁隐藏内容等。

• 虚拟偶像与数字演唱会：AI生成虚拟偶像形象和表演内容，NFT作为门票、粉丝徽章、互动道具等，提升用户参与感和沉浸体验。

4.2.3 AIGC+NFT在品牌营销与虚拟经济的创新

• 品牌数字藏品：品牌方通过AIGC生成限量数字藏品，NFT作为数字身份和会员凭证，用户可解锁专属权益、参与品牌共创、获得现实商品兑换等。

• 虚拟地产与数字身份：AIGC生成虚拟空间、建筑、角色，NFT确权后可在元宇宙中交易、租赁、展示，形成虚拟经济新业态。

4.2.4 AIGC+NFT在教育与知识产权领域的探索

• AI生成教材与课程NFT：AI自动生成个性化教材、课程内容，NFT确权后可追溯作者、使用者、修改历史，提升知识产权保护效率。

• 学术成果与专利NFT：科研成果、专利文档通过NFT确权，便于跨机构、跨国界流通和收益分配，推动知识创新与共享。

4.3 NFT与AIGC融合的技术挑战与应对策略

4.3.1 技术挑战

• 数据存储与链上扩展性：AIGC内容体量大，NFT链上存储成本高，需采用链下存储+链上哈希验证等混合方案。

• 智能合约安全性：NFT与AIGC结合后，智能合约逻辑更复杂，需加强安全审计，防止漏洞和攻击。

• AI生成内容的可验证性：如何证明AIGC作品的原创性、生成过程、作者身份，成为版权保护的关键技术难题。

4.3.2 应对策略

• 分布式存储与链下验证：采用IPFS、Arweave等分布式存储技术，将大体量AIGC内容链下存储，链上记录哈希值，实现高效、低成本的确权与溯源。

• 多层智能合约架构：设计多层次、模块化的智能合约，分离确权、交易、收益分配等功能，提升安全性和可维护性。

• AI生成过程链上记录：将AIGC生成过程中的关键参数、提示词、用户操作等信息链上记录，作为版权归属和原创性认定的证据。

4.3.3 技术创新趋势

4.4 法律与合规的前沿探索

4.4.1 版权立法的动态适应

• 立法动态：各国正加快AIGC与NFT相关立法进程，明确AI生成内容的版权归属、NFT的法律属性、智能合约的法律效力等关键问题。

• 司法实践：法院在判定AIGC作品版权时，逐步采纳“人类智力投入”标准，强调用户在AI生成过程中的主导作用。

• 行业自律：NFT平台、AIGC工具开发者、内容创作者等行业主体，积极推动自律规范，防止侵权、盗版、虚假宣传等乱象。

4.4.2 合同与平台规则的创新

• 智能合约+法律合同：将法律合同条款嵌入智能合约，实现自动化执行与法律约束的结合，提升版权保护的刚性。

• 平台规则细化：NFT平台细化AIGC内容的上链、交易、收益分配等规则，明确各方权利义务，降低法律风险。

4.4.3 国际合作与标准制定

• 跨境版权保护：推动国际间NFT与AIGC版权保护的标准化、互认机制，解决跨境交易中的版权归属、收益分配、争议解决等问题。

• 行业标准制定：制定NFT确权、AIGC生成过程记录、智能合约安全等行业标准，提升产业整体合规性和公信力。

4.5 NFT与AIGC融合的社会影响与未来展望

4.5.1 对创作者与用户的影响

• 创作者：AIGC+NFT为创作者提供了更高效的创作工具、更便捷的确权方式和更公平的收益分配机制，激发了创作热情和创新活力。

• 用户：用户从被动消费转向主动参与，通过NFT持有、社区治理、内容共创等方式，成为数字内容生态的重要参与者和受益者。

4.5.2 对产业结构的重塑

• 内容产业去中心化：NFT与AIGC推动内容产业从平台中心化向用户自治、社区共治转型，降低中介成本，提升产业效率。

• 新型商业模式涌现：基于NFT和AIGC的内容众筹、社区共创、动态收益分配等新型商业模式不断涌现，拓展了数字经济的边界。

4.5.3 对社会治理与文化创新的推动

• 版权保护社会化：NFT与AIGC提升了版权保护的技术水平和社会参与度，推动版权保护从“事后维权”向“事前确权”转变。

• 文化多样性与创新：AIGC降低了创作门槛，NFT提升了内容价值，二者结合推动了文化多样性和创新能力的提升。

结论与展望

NFT热潮的再度崛起，标志着数字内容产业正经历一场深刻的技术与模式变革。与上一轮以投机和收藏为主的热潮不同，本轮NFT热潮更注重实际应用、技术创新和合规发展。NFT与AIGC的深度融合，推动了内容创作、确权、流通、收益分配等环节的全面升级，形成了多元、开放、自治的新型数字内容生态。

在版权领域，NFT为数字内容提供了确权、溯源、防伪等技术手段，提升了版权保护效率，但也带来了新的法律挑战。AIGC极大丰富了内容生产形式，降低了创作门槛，但也加剧了版权归属和侵权风险。未来，版权保护体系需在法律、技术、市场三者协同下不断自我革新，强化对创作者权益的保护，平衡创新与权利，推动数字经济的健康发展。

展望未来，NFT与AIGC的结合有望进一步激发创意产业活力，催生更多创新业态和商业模式。行业各方需共同努力，完善法律法规，强化技术监管，提升公众版权意识，建立更加科学、合理的版权保护和价值分配机制，实现数字内容产业的可持续繁荣。

📢💻 【省心锐评】

“NFT2.0+AI不是取代创作者，而是重塑创作生态。未来属于懂提示词工程的数字艺术家，版权战场的胜负手将是数据主权与算法透明度。”